沒過多久。
閨蜜來打探情報:
「戰況如何?」
我盯着天花闆靈魂出竅:
「三分鐘同時體驗了新婚和喪偶。」
我薅着枕頭暴起:
「什麼男主一夜七次郎,小說裡都是詐騙!我現在看乎子甜文都像看刑法!」
閨蜜發出開水壺爆笑:
「溫小言,你真的實慘。姐姐現在就給你下單頂配小玩具,求人不如靠自己。」
還得是好姐妹。
我哭死。
「不過以姐姐談過18任前男友的經驗告訴你,要麼陳sir是個快槍手,要麼——」
她突然壓低嗓音,嘿嘿一笑,
「是童男子。」
我猛地想起混亂的三分鐘前,陳甯爵雨衣好像穿反了。
陳甯爵,難不成真是?
閨蜜壞笑提醒我:
「貞操是男人最好的嫁妝,早晚有床幹塌的一天。」
這一宿,又是抓心撓肝。
守着空床到天亮。
這破床,早晚得是讓我錘塌的!
我頂着黑眼圈給陳甯爵發消息:
【回家嗎?】
等了一個小時。
他回複:
【在抓人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