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得知他的母親重病。
我動用人脈安排病房,順手承包了所有醫療費。
許墨紅着眼眶說:
“昭月姐,你隻大我五歲卻這麼能幹,真了不起。”
如今紅玫瑰成了蚊子血。
我也成為他避之不及的“老女人”。
三杯酒下肚。
賀甜按住我的手腕。
“别喝了,明天a大招聘會,陪我去招助理。”
次日上午,我才發現沒電的手機差點被打爆。
【顔昭月,不就是多說了兩句,至于停掉我的卡嗎?】
【我電腦送去維修了,立刻轉五千過來。】
【你鬧夠沒有,維修店的人都在看我笑話!】
【接電話!你知道我有多難堪嗎?!】
我直接清空通知欄。
賀甜的消息緊接着彈出:
【祖宗,快十二點了!你人呢?】
3
招聘會的人潮讓整個校園熱鬧異常。
我來得遲,隻能把車停在校外,步行去體育館。
路過男生宿舍時。
背後突然有人喊我的名字。
許墨匆忙跑來。
“姐姐是來找我道歉的?”
他的眉眼間帶着些許得意。
“其實你不用過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