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宿舍樓上旁觀了我和許墨的對峙。
一陣狂喜席卷心頭。
他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。
然後迫不及待地打印好簡曆。
沒人知道,簡曆遞過去後,他連指尖都在顫抖。
說完這些。
蘇曜不敢直視我。
沮喪地抱着頭,聲音悶悶的:
“完了,我這麼卑鄙,你是不是要讨厭我了?”
我這才想起許墨有段時間總是很不耐煩。
說起學校裡的不愉快。
他就不斷抱怨,系裡有隻“開屏孔雀”。
事事都要出頭。
讓所有人都淪為他的陪襯。
現在想來,那隻孔雀可不就是蘇曜。
我笑着揉了揉他的頭。
“怎麼會,你做得很好,解氣。”
蘇曜立刻像隻被順完毛的大狗。
用臉蹭了蹭我的掌心。
“姐姐,我今晚不想回寝室了……”
我們放縱了一夜。
幾乎到天亮才罷休。
第二天我腿軟得不行。
不得不承認,年輕就是體力好。
蘇曜不僅神清氣爽,說自己要回校幫老師幹活。
還在離開前做好了早餐,囑咐我吃完再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