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向張鶴,笑容一點點擴開,腳步輕快得像在跳舞。
“張鶴哥哥,你不是說過,要好好疼我的嗎?”
我擡起手,鋼管在空中劃出一抹優雅的弧線。
“來呀,我現在也想,好好疼你。”
我一腳把他翻過來,他剛想掙紮,鋼管便狠狠地砸在他左鎖骨上。
“咔——”
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随着張鶴撕裂的慘叫,整個監控室回蕩着他的哀嚎。
“不!别砸了!我錯了!是沈夢她讓我動手的!!”
我什麼都不聽,又一棍砸在他手腕上,骨節瞬間扭曲成詭異的方向,手指抽搐得像蟲子。
“求你放了我我願意給你下跪,我、我舔你的鞋都行,求你了!!”
我蹲下來,鋼管貼着他臉頰滑下。“舔啊。”
他愣了一秒,又害怕的低頭舔我腳邊的鞋面。
我冷笑一聲,猛地把鋼管塞進他嘴裡橫杠卡住,再一腳踹下去。
“咔——!”
下颌脫臼,牙龈爆開,滿嘴都是鮮血和碎齒。
他吐着血泡,“嗚嗚”地亂叫,卻發不出一句完整的人話。
終于,他眼一翻,暈死了過去。
我站起身,甩了甩手中滿是血的鋼管。
笑容還挂在臉上,溫柔得像剛剛跳完一支舞。
看着我的傑作,我點了點頭,十分滿意。
5
我站在電梯裡,盯着那跳動的數字。
第十層,“叮——”
門開,走廊盡頭,一扇門虛掩着。裡頭傳出女人壓抑的喘息聲,還有男人低低的笑。
沈夢,周庭。
“砰!”門闆撞上牆壁,響聲震天。
靠着牆角的兩人猛地轉頭,沈夢下意識用衣角捂住自己,瞳孔收縮:“你有病啊,是不是想死!”
張深還沒拉上褲子,臉上全是猖狂和惱怒:“你他媽發什麼瘋!”
我沒有回應,拿起手邊的玻璃花瓶,我抄起來就往張深的腦門上砸!
他悶哼一聲倒在地上,血順着發際線蜿蜒而下,失去了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