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,輕輕一笑:“這下,安靜多了。”
我舔了舔嘴角的血迹,眼中卻毫無波瀾。
十個問題問完,四個人早已奄奄一息。
沈夢癱在椅子上,臉腫得像豬頭,渾身抽搐,嘴角還挂着未幹的血痂;沈廷烨兩條腿骨盡斷,隻能靠痛苦的喘息維持意識,張鶴和周銘像爛肉一樣軟癱着,連哼聲都發不出。
我看着他們,滿意地歎了口氣,“呼終于都答完了呢。”
“你們好乖呀雖然很多都答錯了,但至少沒有中途死掉。”
我站起來,抱着林一的遺像走到他們面前,俯下身,将相框一一在他們眼前晃過,展示我最心愛的寶物。
“看到他了嗎?”
“就是你們把他逼上天台,一步一步往死裡推。”
我把林一的遺像輕輕放在地上,替他蓋好照片布。
下一秒,我眼神冷得像冰窖:“最後一個遊戲,開始吧。”
8
我站起身,走到他們身後,逐一解開他們綁在椅子上的束縛,像是親手給他們解脫。
“你們累了吧。”我拖着他們,一個個拖到天台邊緣。
“沈夢,”我指着地面,“你記得嗎?他就從這兒跳下去的。”
她哭着、吼着,試圖掙脫,卻隻剩半條命的身體已經無法被使喚了。
“張深。”我湊近他耳邊,語氣輕柔到令人發寒,“那根電擊棒你用得挺熟練。”
他們驚恐地看着我,我卻像個在玩芭比娃娃的瘋子,一邊拖一邊念叨:“你們一個個輪着上不急,我會一個個送你們下去。”
“你們怎麼害死他的,我就怎麼還給你們。”
“這是我送你們的遊戲。”
沈廷烨怒吼:“楊奕可!你瘋了!你不是說你愛林一嗎?你覺得他想看到你變成這樣?”
我愣了一下,嘴角忽然慢慢揚起。
“他不會怪我的”
我閉了閉眼,眼淚劃過臉頰,又被風吹幹。
我舉起腳,踢中沈夢的背,“去死吧。”
她尖叫着跌下去,墜落在空氣中劃出一道血線。
“一個。”
我把張鶴的頭按向邊緣,“兩個。”
“砰——”
“周銘——三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