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一來,我和張立都隻能假裝你真的死了。大家群情激奮,你讓我怎麼阻攔?”
“不能阻攔也要試着阻攔,你在幹什麼?你直接參戰了!本來就夠亂了,你還上去添亂,雲景深,你老實告訴我,你到底怎麼了?”
“沒怎麼,就是覺得你最近一直在犯蠢,阮芷涵。”
雲景深的措辭,前所未有的嚴厲,眼神也前所未有的冰冷。
“你為什麼要冒着危險去救一個對你反感的人?以德報怨?傳統美德?别開玩笑了。”
說到這裡,阮芷涵明白了,雲景深的反應,很像吃醋。
原來如此啊?阮芷涵心裡的怒火,一下子散開了,“雲先生,你誤會了,我隻是看他能力不錯,拉攏一下而已。”
“你還是我最可靠的盟友。”
果然,雲景深的連上,難得的出現了幾抹紅暈,就連說話都變得别扭了起來。
“你說什麼呢?阮芷涵,我才不是”
“停,别忘了,我是道士,我能算出你在想什麼。”
雲景深白了阮芷涵一眼,這個,他真不信。
正說着,陸昊推門回來了,“隊長,都勸住了。”
阮芷涵點了點頭,“很好,陸昊,你今天在參加追悼會有沒有見過什麼人?”
阮芷涵聽說過很多種降頭,但不管是什麼降頭,降頭師都得拿到受害者的皮毛或者随身物。
對于剛來基地不久的陸昊而言,後者是不可能的。
所以,陸昊一定是是被人當面下了降頭。
陸昊沉思片刻,“昨天晚上陳團長來找過我。”
“陳世章?”
“是。”
他是正兒八經的在編正規軍,不可能會降頭術,所以“當時他身邊有别人嗎?”
“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