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卉找了個角落,第一件事是打電話給霍邵央,一直占線,安卉就不停歇的打,想必這個時候,她在哄汲忻然吧?
霍邵央似乎沒哄好,也被安卉吵煩了,接電話語氣不善,“有事?”
“你手裡有邀請函?”
對方停頓兩秒鐘,“誰和你說的?”
“我問問。”
“沒有。”
霍邵央不給安卉問的機會,挂斷電話,毫不猶豫,以前他還能與安卉心平氣和聊上兩句,自從和汲忻然的事曝光後,他便越來越不耐煩。
安卉擡頭望天,想給自己一巴掌。
不知道上輩子吃了什麼東西,這輩子想結婚。
緩了一會,安卉回頭去找秦巳要邀請函,卻碰到一人雙手抱臂,靠在牆壁,一臉漠然盯着自己。
安卉被吓一激靈,拍打胸脯,“吓我一跳。”
安士冥從後面拿來兩杯酒,遞給她。
“拉黑我6年,爽了?”
“爽了。”
安卉喝酒不看他,樣子嬌俏又傲嬌,安士冥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,淡淡,“别人告訴我有人在我的地盤鬧,我一出去就看到了你,怕你生氣不敢出去,結果看你在角落偷偷哭,怎麼?霍邵央欺負你了?”
“誰哭了。”
“你。”
“我沒哭。”
“哦,那是掉小貓崽。”
安卉嘟嘴低頭,她在外人面前,幹練高冷,在家人面前永遠是被藏到幕後的甜心寶貝,外人一句她能怼十句,有理有據,怼的對方啞口無言。
安士冥一句話就能把這6年的所有委屈像根線一樣拉出來,但安卉不想哭。
與霍邵央的婚姻,她不承認她輸。
賀白川追上汲忻然了。
但小姑娘執意不用他哄,說男朋友會哄,見她委屈的和備注隻有一個‘邵’的男朋友哭訴,賀白川也不知道怎麼哄哭的女人,讪讪離開後,找到還在原地打轉的秦巳。
秦巳就像失去同伴氣味的螞蟻,看着《s,ile》畫作不動地方。
“汲忻然太委屈了,陸瑤瑤随時随地鬧,我要是雲豐,保證離婚。”
秦巳彎腰看《s,ile》裡小姑娘的笑容,慵懶非常,拉長尾音,“這就是你找不到老婆的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