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巳雙手抱臂,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。
“随便,這些年多少人調查我,愛查就查吧。”
安卉拉着陸瑤瑤跑出酒店,回到車裡。
陸瑤瑤偷笑,“以前覺得秦巳高不可攀,高冷的很,如今看到他玩這一套,突然覺得挺變态的。”
“還挺刺激。”
陸瑤瑤雙手合十,開始幻想雲豐把自己摔在床上,然後強勢對待自己的畫面,想想都覺得刺激,禁不住嘟起了嘴,結果被安卉拍了拍。
“你看。”
陸瑤瑤睜開眼,看到渾身是血的緊身衣女人從酒店出來,跌跌撞撞跑到陸瑤瑤車子所在的位置,鑽進了胡同裡打電話。
風吹了吹,吹起了女人被鮮血沾濕的發,露出漂亮的小臉下猙獰的傷口,雙手、胳膊、腿上都是皮開肉綻的痕迹。
她帶哭腔打電話,“尼瑪!秦巳這個瘋子!你不是說隻要我把藥下給他,拍下他睡我的證據就行了嗎?為什麼他真的厲害!一下子就拆穿了?”
“不光拆穿了,我現在渾身大面積毀容!你不補償我五倍的價格,我就告你!”
哭聲和秦巳房間裡的如出一轍。
安卉和陸瑤瑤都明白,她就是那個可憐的女人,原來,是給秦巳下藥,被發現才有了這樣的一幕,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。
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麼,女人吓得臉都白了,她哆嗦着搖頭,“不行,不!”
聲音戛然而止,黑漆漆的胡同裡,女人的身後,不知不覺過來了一道黑影,迅速用刀抹了女人的脖子。
女人瞳孔擴散,整個人無力摔在地上,雙眼死死盯着陸瑤瑤的車子,好像和安卉和陸瑤瑤對視。
安卉感覺腦袋裡有根弦‘啪’一聲斷了。
陸瑤瑤不知道怎麼開車回的别墅,她臉色比安卉還白,撞了沙發角、磕到櫃子邊緣、洗手不小心用了牙膏
雲豐回來,見她不對勁,微皺眉。
“陸瑤瑤,你沒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