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做壞事時格外神清氣爽
冠君浩自然詫異,盯着安卉搖曳風情,款款而去的背影,聞着空氣中夾雜着的些許香水味,任何話到口都說不出來了。
他,曾經鐘意過安卉,羨慕過霍邵央。
但,他知道自己沒機會,安卉是匹野馬,不能拿身份地位壓制,那也要有一望無垠的草地供她馳騁。
霍邵央的公司就是如此被一步步帶到如今,可以匹敵秦巳的存在。
冠君浩攤攤手,告辭秦巳,進入警察局。
秦巳看了眼細細的雨,伸出手接了接,滿眼皆是悲涼。
他拿出手機,給某人發去信息,然後冒着雨走向遠方。
短短一天時間。
#秦巳殺人案#真相水落石出,網上鋪天蓋地全是為秦巳澄清的文章。
裡面明确表明,女子故意給秦巳下藥,為與他一夜,情。
但被秦巳識破,不了了之。
後女子不甘心,出去找别人,卻死在了客戶手裡。外人讨伐兇手,卻隻有寥寥幾人知道,那兇手不過是杜撰出來,瞞天過海的理由罷了。
剛剛下過雨的夜晚格外涼。
秦巳洗澡坐在陽台,手裡拿着一杯溫水,打電話給秦煌忠。
秦煌忠接聽電話,聲音有氣無力。
“有事?”
“明天我要回去一趟。”
“還沒到日子,你回來幹什麼?”
秦巳濕發濕嗒嗒遮擋小半張臉,更顯鼻梁的挺立,與雙唇厚而淩冽的弧度。與白日的輕佻不同,如今的他,很沉穩。
“我去醫院取消下個月的預定。”
“明天幾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