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小河流淌,水汽氤氲,‘咚咚咚’的響個不停,依山傍水,空氣清新淡雅。
安卉下車,忍不住縮了縮肩膀。
冷。
同時肩膀上多了一件檀木香西裝外套,霍邵央把衣服披在她身上,面無表情道,“生理期還來着,明知道這裡冷,還隻穿這麼少。”
在照顧人與洞察力方向,霍邵央無可挑剔。
否則,在國外的安卉如何能喜歡他。
安卉看着他英俊的側臉,分明是愛過的,互相說過不離不棄的。
如今,卻變成了第二個女人的男人。
他,出軌了。
他,髒了。
安卉嫌棄的想把外套還給他,但她真的冷,隻好快步推門進去。
好在别墅裡不冷,一屋子熱熱鬧鬧,傭人與女眷在廚房忙裡忙外,男人則坐在沙發看電視,吃零食,暢聊人生與雞毛蒜皮。
以前安卉會第一時間投入到廚房,今天,她窩在沙發,抓起一塊酒心巧克力,拆開包裝塞進嘴裡,補充體力。
旁人壓根不注意她,煩都煩死了。
見到霍邵央來,大伯霍時八與霍邵央父親一同向他打招呼,三個男人聊最近的公司情況,笑的很大聲。
‘嘩——’
清脆的瓷器碎掉的聲音在後廚極為刺耳,衆人回頭,瞧見受驚小鹿般的女人呆若木雞盯着腳邊滾燙的熱菜還有碎片。
意識到自己犯了錯,女人唯唯諾諾彎下腰道歉,雙指紅紅的,“對不起!我馬上清理幹淨。”
安靜中,傳來欠揍的‘啧’一聲,安卉回頭,瞧着霍邵央大伯霍時八眉頭皺成一個疙瘩,歪嘴,“你怎麼那麼笨,端個菜還能把碗弄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