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始終不想離婚。
她愛過安卉,就好像現在,他始終覺得安卉是自己的所有物,霍邵央需要一個内人,絕不是幼稚的汲忻然。
背後有人突然摟住他。
“呦,我們的霍大少這麼早就來了?兄弟幾個還來晚了呢。”
曹泓哲,冠君浩還有後面的劉哲拿着紅的白的酒一同過來,後面還有幾個兄弟,直接把一個人eo的霍邵央圍在正中間。
霍邵央笑笑,端起酒杯,将紅酒一飲而盡。
曹泓哲與劉哲一同歡呼。
“可以啊!邵央!最近酒量又好了啊!”
霍邵央揮手,“好什麼?你們快喝啊。”
“我們幾個人喝有什麼意思,以前不都有女人嗎?安卉呢?怎麼到現在也沒來?以前她可跟你跟的緊啊!你過生日總有她一份,如今怎麼人都不見了?”
“她有事,今天不過來。”霍邵央心裡期盼,嘴上卻說着為她解圍的話。
曹泓哲是第一個反對霍邵央與安卉在一起的,自然不放過任何嘲諷的機會。
“哦?那電話呢?我們打賭,猜猜安卉幾點給霍邵央打電話好不好?”
曹泓哲劉哲兩個人一人壓了5萬,冠君浩安安靜靜坐着,倒是沒說話,因為他發現,霍邵央與安卉之間,好像有點不一樣了。
可一直到1159分,除了汲忻然打的電話,沒有一個人。
直到12點,安卉的電話都沒來。
曹泓哲懊惱的把5萬現金拿出來拍在桌子上,劉哲摟着霍邵央的肩膀,“邵央,你不行啊,不會管女人啊,安卉都不給你打電話可。”
“你懂什麼。”曹泓哲笑着說,“安卉那是舔狗覺醒,不舔了。”
“那不是挺好嗎?正好安卉也配不上我們霍哥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大家哄堂大笑,震得酒吧數他們這個圈子最吵。
“這麼高興?聊什麼啦?”
清脆悅耳的女聲傳來,大家同時回頭,看到帶着兩個保镖進來的汲忻然。
大家一緻閉了嘴,不在汲忻然面前提起安卉半個字。
“小嫂子來啦!”
“小嫂子請坐。”
劉哲最有眼力價,把霍邵央身邊的位置讓給汲忻然。
汲忻然揮揮手,“我不能待在這裡太久,我還要回家睡覺呢,沒看我爸都派保镖來保護我嗎。”
汲忻然讓保镖把大大小小的包裝袋放在桌子上。
“今天邵央哥生日!感謝大家來參加他的生日宴,每個人都有感謝禮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