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邵央無奈,“媽,你在開什麼玩笑?且不說離婚需要30天冷靜期,離婚也要雙方都到場吧?”
霍邵央母親錘他,“我說如果!如果就是離婚了呢!這筆錢不就是她的了嗎?”
霍邵央不明白,安卉和母親怎麼這麼怪,都重點強調‘如果’二字。
可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如果?想來這兩個人也是杠上了,霍邵央起身,親自為母親倒了杯茶水。
“媽,你今天真怪,暫且不提我和安卉沒離婚,就是離婚了,這筆錢作為夫妻共同财産,也是我必須要留給她的。”
霍邵央母親點他,“你這個敗家兒子!”
霍邵央無奈,母親已經離開。
安卉挂斷電話,繼續處理手頭的古畫。
這東西是個精細活,她特别穿着一身舊襯衫,膝蓋短褲,頭發攏成丸子頭,圍着圍裙,一點點認真的處理。
絲毫未察覺顧瑞的靠近。
顧瑞身高馬大,站在安卉身後,雙手背後,聚精會神盯着安卉白而細的脖子看,内心與身體早以是蠢蠢欲動。
借着光,顧瑞能看到安卉細膩沒一點毛孔,如雞蛋白一樣的肌膚在光的照耀下的絨毛,睫毛長而濃密,臉部輪廓精緻,鼻梁高挺,身體的皮膚更白如雪,尤其那粉粉的耳垂,讓人忍不住想趴在她身上,細細舔,舐一番,感受她的顫,抖。
想到畫面,顧瑞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安卉身上好聞的香氣,翻了個白眼,享受的五官都扭曲了一下。
不過在安卉察覺背後有動靜回頭時,顧瑞又合乎時宜的表情恢複如初,好像才過來一般問她,“累不累?”
顧瑞把手裡的茶水遞到她面前,“不如今天下班我請你吃火鍋?放松放松。”
安卉拒絕,“不用了,我這兩天有點累,想回去提前睡。”
顧瑞也不辯駁,他可還記得父親一直苦口婆心,一遍又一遍警告自己,安卉身份尊貴,必須讓她死心塌地選擇他!而非身體上的占有。
時間還長,女人都拒絕不了朝夕相處的男人,安卉自然也是如此。
“好,有事就和我說。”
顧瑞微笑,扭頭離開。
安卉盯着顧瑞高挑的背影,這些天,顧瑞一直是紳士而體貼的哥哥形象,從未對自己有過非分之想。
或許,真是安卉想多了,安卉心裡逐漸對顧瑞有了好感。
繼續處理手裡的古畫,手機響起,看了眼來點人,安卉表情柔和不少,一邊揉,捏肩膀一邊接聽電話。
“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