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卉并不在意,事都過去了,知道人好壞,以後不過多接觸。
“顧伯伯和瑞哥哥吃了沒?馬上12點,我中午飯就來了,留下一起吃?”
顧景龍搖頭,“不了,我們來時吃過了。”
“哦,對了…你這一周都在養病,古畫修補已經接近尾聲,你覺得跟我一起學的怎麼樣?累不累?麻不麻煩?”
“還不錯。”安卉回答。
“那就好,你聰明懂事,一學就會,這家博物館處理完,還有隔壁的博物館也需要修複,這件事就交給你和瑞兒了,相信你們兩個合作,一定可以完成的很好,我還要留在這家博物館修補些别的東西,可能要分開行動。”
“不過也不遠,就一條街,”
顧景龍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。
安卉同意,她本來就是來學東西的,去哪裡都可以。
病房裡氣氛其樂融融,顧瑞主動端茶遞水,格外貼心,時不時沖安卉露出沁人心脾的笑,自以為感覺良好,殊不知,安卉早以給他打了個大大的‘x。’
同一時刻,房門被敲了兩下,緊接着,拿着餐盒的霍邵央推門而入。
本大笑,開心愉悅的顧景龍與顧瑞看到來人時,就像老鼠看到貓,笑容逐漸消失,瞬間蔫了下來。
霍邵央挑眉,“你們怎麼在這?”
顧瑞低頭不敢看他,“來看看安卉妹妹。”
顧景龍挺愛笑的,但現在的笑容就顯得有點谄媚了,像一條秋田犬,眼角的皺眉都多了兩條,“那…秦總怎麼會在這裡?”
霍邵央不客氣,“這家醫院是我家開的,我回家不行嗎?”
“行行行。”顧景龍馬上回答,彎腰起身,下意識的動作足以表明,他有多怕秦巳,“那我和我兒子就不打擾您了,告辭。”
顧景龍拉着顧瑞離開。
顧瑞回頭對安卉微微點頭,示意他要走了。
安卉面無表情,直到門被關上,扭頭看向秦巳,才稍微有了些許煩,準備蓋上被子睡覺。
偏偏秦巳拉過小桌子,把餐盒裡的雞湯、老鴨湯、魚湯等…一并擺出來,“看起來,你和他們關系挺好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