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巳,你也不是個好東西!
安卉如果能像汲忻然一樣甜,肯低頭喊自己一聲‘老公…’霍邵央不知會有多歡喜。
霍邵央把情緒收回,“忻然,你終于原諒我了?還在生氣?”
電話那頭一陣沉默。
情急之下,汲忻然忘記霍邵央做的惡心事,以往發生什麼事,汲忻然都會第一時間聯系霍邵央,習慣使然,令汲忻然惡心。
汲忻然不說話,霍邵央挺着急,他必須要快點趕回家,看望爺爺。
“忻然,你有事就發消息,我這邊有點忙。”
話語才落下,手機傳來長音:‘嘟嘟嘟…’
汲忻然把電話挂了。
霍邵央:“”
汲忻然允許把電話打給秦巳,并說明了情況,秦巳得知情況挺意外,下意識覺得是邊翰墨做的。
邊翰墨與秦巳積怨已深,為了海島這塊肥肉,他什麼都做的出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
挂斷電話,秦巳行動快速,來到浦門城,助理潘拾早以調查清楚情況發給秦巳,裡面,出現了一個很重要,最關鍵的‘罪證’證人——顧瑞。
潘拾調查好顧瑞的動态,交給秦巳。
秦巳第一時間趕到酒店,讓前台拿萬能鑰匙打開門,一時,兒童不宜的聲音瞬間如魔音貫耳,令門外的衆人身體都頓了下。
保镖接受秦巳的目光示意,紛紛進去,将未着一物的顧瑞從女人身上帶下來,一腳踹向膝蓋,顧瑞當場跪了下來。
一保镖過來,“秦總,裡面還有個被吊在房梁的女人,要不要放下來?”
秦巳皺眉,顧瑞狗改不了吃屎,人醜玩的花。
秦巳一腳把顧瑞踹倒在地,“還記得當初答應過我什麼嗎?再玩女人,我讓你當太監!”
顧瑞狼狽爬起來,頭磕在地上,“秦…秦總冤枉!那女人不是個幹淨的,是…是我找的雞!我已經…兩個月沒碰女人了!”
秦巳不在乎顧瑞私人問題,反問,“安卉的事,怎麼回事?”
顧瑞裝作聽不懂,“秦…秦總再說什麼?我聽不懂。”
“聽不懂?好啊,那我打到你聽懂。”
秦巳對保镖揮手,泰山壓頂的重拳全招呼到顧瑞身上,打的他嗷嗷直叫,“秦總!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!”
“秦總!”
後面,有老人呼喚,秦巳回頭,瞧見顧景龍白發蒼蒼,老淚縱橫的過來,苦苦哀求!
“秦總!我兒子什麼也沒做,你放過他吧…”
“什麼也沒做?誣陷安卉的假證據又是怎麼回事?你敢說,你兒子清清白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