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邵央跑的又累又困,靠在門框上,眼皮沉重,電話突然響起,他緩慢接聽,“您好。”
“霍總,貴人多忘事啊,連我電話号碼都不記得了?”
霍邵央根本沒存秦巳的電話,他壓根沒想和秦巳有任何合作,畢竟安卉以前就是拿秦巳做超越目标的,霍邵央和安卉不知道開了多少次會,分析秦巳的合作和動向,這才一點一點走到全國這個位置。
如今,安卉不在,霍邵央忙的再也沒空分析。
接到對手電話,霍邵央自然沒多少好心情。
“有事?”
“我這有一段視頻,我特别找人做了字幕,你聽聽看。”
霍邵央信息傳來一段視頻,他點開看,正是顧瑞被打,讨論霍邵央母親陷害安卉的事。
秦巳在電話那頭笑眯眯,“霍總,你怎麼看?”
霍邵央看了一遍又一遍,他不懷疑這段視頻的真實性,隻道:“秦總,這是我的家務事,與你無關。”
說完,霍邵央挂斷電話,緊接着打電話給母親,一邊精神了起來,準備上車,卻突然與一人撞在一起,男人一臉兇相,懷裡還抱着個柔軟漂亮的小姑娘,被撞,手裡的診斷書掉落在地。
霍邵央道歉,彎腰把診斷書撿起來,是一份孕檢報告。
男人看到,一把把報告從霍邵央手裡搶過來,接着帶女孩離開。
“邵央。”
“媽。”霍邵央反應過來,拿着報告上車,“你為什麼要針對安卉?安卉被抓進去,是你搞的鬼吧。”
霍母一聽,當場大發雷霆,“你胡說什麼?這件事可不是我做的。”
“真的嗎?那你為什麼在我要調查安卉被抓一案時,告知我爺爺住院,快不行了?還讓我不要給老宅打電話,老宅的人都在醫院?結果我找了一天一夜,給老宅打電話,管家說,老爺子身體好得很,根本沒出去過。”
電話那邊沉默。
霍邵央也是很氣,“剛才,有人把顧瑞的證詞發給我了,他明确表明,是你!指使他做的。”
時間滴滴答答流逝,幾分鐘後,霍邵央母親大大方方承認了。
“沒錯,是我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她賤!”
霍邵央屏住呼吸,霍母冷笑,“然後呢?調查清楚了之後呢?你要把我送進去嗎?我是你媽!最關心你的人,安卉她不知好歹,貪圖她不該貪圖的人,她就是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