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卉笑容微微凝固。
自己看起來很好嫁嗎?很人妻嗎?
‘适合當老婆’放在現在這個世紀,早不适合誇人了,安卉有效感覺秦巳是在嘲笑自己。
安卉假笑,“癞蛤蟆想吃天鵝肉。”
“送我去醫院,您老就可以走了。”
“你病了?”
“沒,有點事要處理。”
醫院。
秦巳本打算跟着安卉一起進去,怎奈公司出了點事,隻好戀戀不舍的盯着安卉走進醫院,這才開車離開。
安卉來到祥老的病房。
從窗外看,祥老睡的很安詳,身子上都是儀器管子。
“你…你出來了?”
安卉聽到聲音回頭,瞧見祥老的女兒臉色蒼白,活脫脫一副見了鬼的樣子,雙手發抖,滿身寫着心虛。
“嗯,我出來了,你高興嗎?”
祥老女兒低頭不語。
安卉走過去,“你這樣做,你父親醒過來知道,該多失望。”
“你爸爸好歹也是跟着我爺爺幹起來的,博物館賠錢也沒想着要放棄,他一昏迷,你就迫不及待針對我。”
祥老女兒馬上擡頭,并搖頭否認,“沒有!不是這樣的!”
“是那個富态的女人主動找到我的,她說顧瑞身份特殊,沒人會怪他的,還說如果我不幫忙,她就不讓醫院給我父親看病!”
安卉失望的盯着祥老的女兒。
她竟一時不知該怎樣對待她,可憐是真可憐,失望是真失望,最終化為一聲歎息,拍了拍她的肩膀,囑托她好好照顧好祥老後,轉身離開。
留下祥老的女兒慢慢蹲下來,掩面哭泣,邊道着:“對不起…”
出獄第一件事。
安卉就是回到了祥老女兒給自己的博物館,裡裡外外檢查了一番,完全沒問題後,開始想怎樣才能把非遺文化傳承下去,并曝光。
思前想後,安卉想到了從小母親與姥姥坐在院子裡,刺繡的場景,作為非遺傳承人,安卉自然也被授予技術。
安卉第一時間想到了淩霜霜。
淩霜霜說,她畢業後,要開公司,何不趁此機會,合作一把?
安卉打電話給淩霜霜。
淩霜霜很快接聽,但委屈,“卉卉,救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