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人對視,有些震驚。
秦巳他們想見都見不到,這個女人竟然能見到秦巳?不得了啊!
安卉頭也沒擡,依舊那句話,“不幫。”
發現安卉有些難搞,邊翰墨沉吟片刻,指了指外面,“可以,酒也不喝,秦巳也不約,那我們隻能讓你的小姐妹過來喝了。”
邊翰墨拍拍手,有人已經站起來。
安卉擡頭,目光微凝,“别惹她,我喝!”
在安卉手剛碰到酒瓶時,邊翰墨一把按在瓶口,‘噗嗤’一笑,“秦巳,你聽到了沒?這小丫頭甯願自己喝,都不讓你來。”
“聽到了,然後呢?”電話裡,傳來慵懶的聲音,“所以,你要打死我嗎?”
邊翰墨目光微沉,“秦巳,你能不能看看形式?開玩笑也要有個程度。”
“安卉。”
安卉聽到秦巳喊自己,随意的‘嗯’了聲,“怎麼?”
“你不是不能喝酒?逞什麼英雄?”
“誰說我不能喝?我酒量好着呢。”
“哦。”秦巳,“那你喝吧。”
邊翰墨‘啧啧’,“秦巳,你真不會憐香惜玉,這酒是劉偉才家最烈的酒,不用一瓶,一杯,安卉就倒了,到時候,我可就讓屋子裡的兄弟們送她回去了。”
這話,意有所指,一瞬,屋子裡響起不懷好意的‘哇哦’聲,各個對視間,目光裡參雜着說不清道不明的18禁。
安卉斂眸,手摸着搭在腿上的包,裡面,有汲忻然送自己的護身道具——電擊棒。
自己不好過,他們也别想好過。
“可以啊。”秦巳又一句,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語氣。
安卉心沉了分。
接着,秦巳又道:“你送她回家,那我就送你妹妹回家喽。”
電話裡傳來嘈雜聲,接着,秦巳聲音夾夾的,“來,小妹妹,給哥哥說茄子。”
小女孩軟糯甜美,貌似三四歲的孩童聲,甜甜傳來。
“鍋鍋!七砸!”
邊翰墨瞬間眯起了眼,整個人渾身冒着死氣,是那種身經百戰,殺人如麻的冷意,周圍的人們都不說話了,一個個安安靜靜。
秦巳疑惑了幾聲,“怎麼不笑了?你天生不愛笑嗎?”
邊翰墨咬牙切齒,“秦巳,你真不是個東西!”
“我不是東西,難道我是南北?哇!原來我們是兄弟!我是南北你是東西,沙雕和鲸落是吧?你早說嗎,我是鲸落南北,你是沙雕東西。”
“噗…”安卉被逗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