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孟軒然聽了這名字,自然也沒什麼好性子。
那謝珩幫一個孟家的庶女,真是好沒面子。
孟娆見孟軒然與那人對上陣勢,隻怕他真怕了謝家的權勢,趕忙追出去補上一句。
“公子,謝家權勢滔天,咱們家招惹不得啊。”
謝溫賢還記得之前宴會上,自己哥哥幫孟家庶女說話。
今日又得見,他隻嘴角揚起一絲冷笑。
心下更覺謝珩眼光淺薄,竟然喜歡這麼個貨色,一心想捉弄一番。
“你家庶女都比你懂眼色,姓孟的,我勸你還是早些滾蛋,惹惱了我,你那正四品的爹恐怕都得告老還鄉!”
孟軒然隻被對方這一句給罵的更是怒火中燒。
“你爹不做謝珩的爹,怎麼能成骠騎大将軍?拉幫套的騾子罷了,也配在這裡招搖?”
謝家的事,官員之中也略知一二。
但謝家的權勢可不是假的。
誰人也都是心照不宣,斷是不會放到這大街上嚷嚷。
謝溫賢面色頓時漲紅:“你找死!”
他說罷,便将目光落在周圍幾個跟班身上:“愣着幹什麼?還不把他抓了!”
孟韻并未動作,隻坐在馬車裡,凝眉聽着外面動靜,知道若是再這般下去,必定要出動亂。
她挪動身子,朝車門靠近些許,對車夫吩咐:“劉把式,退馬回來,走吧。”
馬車挪動,孟軒然卻被那幾人直接從車上擄下來。
被兩人一左一右押住,他還是繼續朝謝溫賢叫嚣:“我看你也不會騎馬吧?不然能在這大街上終日厮混?我看你這廢物還是少在這裡丢你爹你哥的人才好!”
孟娆見這争執既已開啟,便覺若隻是這兩個纨绔結下梁子,對兩家似乎并沒什麼波及。
盤算間,她目光落在謝溫賢身下那棗紅大馬身上。
馬兒受驚,謝溫賢作為謝淩均唯一的親生兒子,傷了或是死了。
那這孟家與謝家的仇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