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娆的名字确實明白不在這其中。
他直接提筆在面前紙張上寫下孟娆的名字,遞到禮部的手中:“天家恩惠,怎可厚此薄彼,若是傳出去,豈不毀了陛下清譽。”
查完此事,謝珩也沒再多逗留,隻朝皇帝告假。
“陛下,屬下弟弟傷人,雖已被責罰,但屬下沒有不去看一眼的理由,今日天色還早,屬下便借宣讀此事的由頭,再去慰問一番。”
皇帝不語,隻沉穩“嗯”了一聲。
聽聞謝珩到來,孟家上下倒是一番的熱鬧折騰。
見孟家三人親自來門口接待,謝珩倒也沒太多表示,隻叫下人将禮品擡進來。
可目光來來去去掃了許多回,也沒能看見那道熟悉的倩影。
謝珩微微蹙眉:
“看來孟公子身子還不大好,不能前來,隻孟大人家裡另外一位小姐傷勢如何,也重的不可見人嗎?”
謝珩忽然問起孟娆,孟河唐心下一慌。
這幾日,他全沒想起過問這個女兒。
孟軒然傷的這麼重,難不成沈氏真的下了毒手?
質疑的目光落在沈氏身上,她心下一緊。
昨日為着給孟韻二次取血,她是将孟娆給暫且放回了華英閣。
可現在孟娆面色蒼白,怎可被人見到?
這不是坐實了之前宴會上被人诟病的苛待謠言嗎?
更何況這謝珩從前就為孟娆那賤人出過頭,此次可萬萬不能被抓住把柄。
沈氏淡淡的笑笑:“娆丫頭被吓得失了智,這幾日一直昏睡着,所以才沒來叫公子見笑。”
原以為這般便可糊弄過去,畢竟在沈氏看來,謝珩隔了好幾日才上門慰問,本來也就是走個過場。
卻不想,謝珩直接站起身來,面色嚴峻。
“不知娆小姐在什麼地方?我弟弟将她傷重至此,若不能親自聊表歉意,我也于心不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