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韻跟孟軒然正在沈氏屋裡鬧的厲害,這會兒倒是沒人注意到孟娆是什麼時候回來的。
孟韻一面擦着淚,一面朝着沈氏哭着。
“母親,今日在書院,這些人造謠說我是故意頂替了妹妹去王府,還說郡主事後非常嫌惡我。”
孟軒然更是氣沖沖:“母親!都怪孟娆這個惹事精!我看就應該悄無聲息的将她打死!”
沈氏默默聽着二人的抱怨,聽了片刻,見二人終止,總算開了口。
“翻來覆去,若是你們文章琴技拿得出手,自然也不會落這口舌,現在丢了臉,這次,怪不得孟娆。”
沈氏這話出口,孟軒然頓時愣住:“母親!您怎麼偏幫賤人!”
孟韻卻頓時心領神會,心下也算是清楚。
這回丢人過甚,已經叫沈氏也覺得不快了。
她便趕忙柔了性子,靠在沈氏身邊。
“母親許多年不彈琴,當年母親的琴可是達官顯貴之中都有名号的,我們來找母親,也是想好好請教,彌補前幾年偷懶沒學到的地方,還請母親耐心教導。”
孟韻軟着語氣,話說的也是順耳,沈氏心裡剛起來的脾氣頓時消散大半,終究無奈笑笑:“你們可要好好聽,切不可再叫那個孟娆騎到你們頭上。”
孟軒然跟孟韻這幾日歸來便跟沈氏一同學琴,華英閣更是像被遺忘了一般。
而不出五六日,襄鈴便趁着夜色回來了。
孟娆聽着外面有動靜,便松了門鎖,靜靜盯着門口。
襄鈴将門悄悄推開一個小縫便速速鑽了進來。
“小姐,奴婢都看見了,老爺每隔一天就會去康莊一趟,奴婢趁着夜色尾随進去,見他與一個面部覆紗的女子相見,還有一次帶了韻小姐。”
“小姐,這人是誰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