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尿嗎?
夫子看孟娆又灰溜溜站在門口,心下無奈,但還是嗔責:“你還知道回來?”
孟娆低着頭,心下五味雜陳,但也清楚剛剛自己做的不對,隻趕緊朝他認錯:“學生知錯,請夫子責罰。”
夫子隻面色難看,長長吸了一口氣:“罷了,念在你往日表現優異,便罰你将今日文章抄寫五遍。回座位,不要再走思了。”
孟娆便無神的答應一聲:“謝夫子饒恕,學生知錯,定然認真學習。”
她坐在座位上,心下卻終究還是安定下來。
一個五品官的庶女,哪裡配得上高高在上的謝公子?
謝珩聞見季康平身上一股燒東西的味道,還是不由問了一嘴:“燒了?”
“燒了。”
“剛剛娆小姐來過,她看見了。”
季康平回完,又自作主張說着。
“什麼!”謝珩詫異擡頭:“你”
但終究反應過來,又淡然說着:“知道了,你去處理一下,身上的味道。”
散課,孟娆見謝家馬車絕塵而去,望着夕陽落下,隻不由在心裡用力說了句謝謝。
她回身上車,心下也打定了主意。
今晚,便去看看那島上假山的情況。
夜深,孟娆便叫襄鈴在花園門口守護,自己則按照前兩天的摸索,直接從屋裡拖了船到潭水上,便上了船。
她上了岸,便抽出火折子,順着那哭聲四處打探。
卻終于摸在了一個低矮的房子面前。
她頓時呼吸一滞,從腰間拿出早準備的小鏟子,蹑手蹑腳走上前去。
孟元祥推開孟河唐的房門,将一疊點心放在對方的面前,又道:“老爺,人上岸了。”
孟河唐抿了一口茶水:“按我說的做吧。”
孟元祥還是提點了一句:“韻小姐是身子怎麼辦?”
孟河唐卻皺眉:“先保住韻小姐自身再說其他,我便不信,沒了人血就再沒别的辦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