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天,襄鈴是親眼看着孟娆夜夜挑燈,隻為了能補全藥方。
她不明白事情怎麼變成這樣,替孟娆不住地解釋:“夫人還請看一看藥方,隻需給大小姐用一次,夫人就知道藥效如何。”
“呵!還敢狡辯!”
沈氏居高臨下,漠然俯瞰,對一言不發的孟娆說:“怕不是隻需給韻兒用一次藥,以你的心思,韻兒隻怕是回天乏術,到那時,你的目的便也達到了。”
孟娆巋然不動,暗中拉了襄鈴一把。
對她無聲搖了搖頭。
襄鈴不懂,但孟娆不是蠢貨。
沈氏說了這麼多,足以讓孟娆聽出來,隻怕自己是中計了。
從最初,孟韻聲稱她病情加重開始,便一步步地等着自己了。
就連栗子糕
那些讓孟韻犯病的栗子糕,也的确出自自己的院中。
自己和襄鈴,都在無形中,成了害孟韻犯病的一員,現如今自己居然百口莫辯。
沈氏見孟娆一直不說話,身上又是一陣惡寒。
已然認定孟娆便是罪魁禍首,如今不說話,是心虛了。
于是不再看她,大手一揮說:“取血,這次用心頭血,來換韻兒早日康複。”
“等等!”
就在這時,孟娆不知從哪裡爆發的力氣,忽然掙脫周媽媽。
她膝行跪在沈氏腳下,聲音铿锵有力,字字泣血,“我從未坑害過孟韻,這次的藥方,也絕無問題,還請夫人給我一次機會,讓我證明藥方絕無問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