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說我故意用相克的藥物來害你,我總不能平白無故被懷疑一場,現如今,那便還給你。”
孟娆語氣陰恻恻。
她燒了藥渣,将從外頭買來的幾枚虎骨揣在身上。
虎骨鎮驚,然血虛火盛者不可服用,孟韻身子氣血虛,隻要幾顆下去,少說也要渾身痛上個幾日。
想了想,孟娆又從繡籃中翻出自己繡好的荷包。
這才朝沈氏的院中走去。
卻不曾注意到,孟娆的腳下藏着一層紅泥,自外面帶回來的紅泥并不惹眼,落在柴房中,更是無人問津。
當晚,收到了孟娆的荷包,還以為孟娆有意緩和消息的沈氏十分高興。
就連對孟韻的煎藥都不太上心了,匆匆看了一眼之後,便不再關注。
無人注意到,那幾塊和藥材混在一起去,已經開始揮發藥效的虎骨。
當晚,孟韻捏着鼻子喝完一大碗湯藥之後,便開始渾身冒冷汗,疼得臉色扭曲。
秋月與白月起初還以為是正常的發病。
然而看着孟韻身下的褥子都被汗濕一片,終于意識到不對勁,吓得血都涼了,連忙求助沈氏。
然而好巧不巧。
沈氏因為孟娆主動找她而高興,居然在睡前多喝了兩杯,現在睡得沉,怎麼也叫不醒。
“夫人醒不過來,我們家小姐可怎麼辦!”
“小姐病重,若是出了事,第一個死的就是我們!”
兩個丫鬟沒頭蒼蠅一樣,徹底沒了主心骨,心慌意亂地原地踱步,又驚又懼:“小姐這次發病來勢洶洶,再不想辦法,隻怕有性命危險。”
“這樣,你去找大少爺,我去求老爺老爺總不會見死不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