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大哥在說什麼。”
孟娆掐緊掌心,鎮定地站在孟軒庭面前:“長姐再次病重,兄長若是想要取血,直說便是,犯不着找這些借口來。”
“是嗎?”
孟軒庭冷笑,見孟娆的小身闆居然還敢和自己對峙,當下心中更是惱怒:“來人!給我搜!”
“找到二小姐今日外出,都做了什麼。”
孟府戒嚴的消息并未大肆宣揚。
但季康平還是第一時間得知消息,連忙找到謝珩。
他語氣急切,皺着眉滿是擔心:“公子,如今孟府戒嚴,聽聞和今日二小姐外出有關,您是否前去看看”
他的聲音越來越低。
最後,在謝珩冰冷漠然的目光中,漸漸地收起擔憂的神色。
心中卻是一驚。
公子這是,不管孟二小姐的死活了?
謝珩淡淡收回視線,低下頭繼續漫不經心地書寫,頭也不擡道:“既是她惹了麻煩,那便自己擔着,吃了痛,才能長教訓,我就算知道了,能替她免于責罰?”
“可”
公子明知道孟家吃人不吐骨頭!
謝珩無動于衷,摩挲着腰間荷包:“我已經多次提醒,她既然信誓旦旦不後悔,那便自己受着。”
不管是當日賽馬,還是後來街上偶遇她翻看醫書。
謝珩便知道,以孟娆的激進沖動,她遲早有這一日。
想為了她好,那就冷眼看着,等孟娆長了教訓,自然能沉下心好好想想,是被孟家拖下水,陷入仇恨萬劫不複,還是趁早走出去。
謝珩無聲輕歎。
他擺擺手,驅逐季康平:“她的事,不必再告訴我,今日我就當你沒有來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