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何況”
孟娆想到什麼,眼中閃過精光,她饒有興緻地問謝珩:“這件事,隻怕是不止在坊間流傳甚廣,如今就連朝中,也開始有人彈劾孟河唐了吧。”
她沒有等來回應,謝珩神色凝重了些。
那看來是自己猜對了。
孟娆無聲挑眉,繼續慢悠悠道:“謝公子能借我這股東風,趁機在朝中做些自己的打算,我如今拿你兩張銀票而已,說來還是你賺了。”
畢竟自己無權無勢,又做不了太多。
唯一得到的隻有冰冷的金錢。
謝珩就不一樣了。
此番孟家深陷輿論,朝中孟河唐還有孟軒庭的政敵們不可能不參上一本。
牽一發而動全身。
謝珩隻需從中運作,以他的頭腦,自能從中獲利。
“就知道你心思澄澈,瞞不過你。”
謝珩施施然說道:“不止我一個,還有無數家中有适齡青年的權貴人家,都盯上了海蘭英空缺出來的夫婿位置,隻是你鬧這麼大,不怕孟家人猜出來是你做的。”
“我從未想過隐瞞,他們敢做卻不敢承認,如今被滿京城的人看着,更不敢殺我。”
畢竟孟家人自己做了什麼,他們心裡也有數。
隻需看一眼就知道那些故事中指的是誰。
沈氏和孟河唐如今成了一對怨侶,但他們利益綁定,都還要臉,哪怕為了孟家能繼續維系下去,也要忍着惡心強顔歡笑。
孟娆如今不管孟家人的死活。
她不管不顧,既然孟家不讓自己活,那她就将孟家拉下水,收起銀票心情甚好地從後門回到香茗書院。
卻見襄鈴幾人神色沉重。
“小姐。”
襄鈴有些擔憂,上前來低聲說:“不好了,剛才府中來了宮中貴人,老爺和大公子的臉色都不太好,隻怕是有不好的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