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唇角冰冷地扯了扯。
家宅不甯?
居然能怪在自己頭上。
要是全天下的人都能如孟家人這般自信,何愁世間有壞人。
孟家人都能自诩無辜,可見世上的無數囚犯,也能用孟家人的這套說辭脫罪。
沈氏看到孟娆停在門外,唇角緊繃,眼皮肅穆:“停在門外做什麼,還不進來。”
“是。”
孟娆眉目淺淡,收斂心神緩緩入内,“不知父親母親叫我過來,所為何事。”
“所為何事,難道你自己不知道?”
在針對孟娆這件事上,孟軒然向來是一馬當先的,他猛地站起來指着孟娆說:“你在外人面前,刁難姐姐,害得姐姐難堪出醜,更是在賞花宴上被人說道婚事,這難道不是你傳出去的。”
“什麼婚事?”孟娆不想背鍋。
她一頭霧水,眉心微皺:“姐姐的婚事,與我有什麼幹系。”
“你還說不知道!”
“姐姐在賞花宴上,不知是誰,居然聽說了林煜祺拒絕了姐姐的說親,這件事在有心人的大肆宣揚之下,現如今滿城都知道了!”
“阿姐的婚事成了衆人口中的談資,衆口铄金,你讓阿姐如何自處,有你這個禍害在家中,往後誰還敢娶阿姐。”
“你怎麼不去死?”
孟軒然對孟娆的厭惡到達極緻,他對着孟娆漠然地搖了搖頭:“要是你不曾回來,那現在的一切都不會發生,家中一切都好。”
孟娆聽了,反應平平。
她比自己想象中還要鎮定。
甚至自己都覺得意外,她如今,居然真的能徹底無視孟軒然這些無稽之談了。
孟娆輕笑一聲。
孟軒然一噎,臉色漲紅:“你笑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