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頓認真說道:“你繼續照顧小姐就好。”
襄鈴的笑容頓時一僵。
其他兩個丫鬟也笑作一團。
“哈哈青竹姐姐這是在說,襄鈴姐姐你這輩子都沒有希望了。”
“青竹姐姐不鳴則已,一鳴驚人,這下襄鈴以後就不會來煩你了。”
孟娆也笑着拍了拍襄鈴的肩膀安慰:
“沒關系,你現在這樣就很好,少有女子能如青竹這般,自幼習武,長大後保護自己。”
“也是”
襄鈴原本懊惱的神色,恢複了些許。
她努努嘴,歎了口氣說:“我小時候,吃不飽穿不暖,母親熬夜給人縫衣服賺錢,父親也累得直不起腰,卻還是養活不了我們四個孩子。”
“直到進府之後,雖然最開始做的是粗活,但在孟府,連下人都能吃飽飯,還能剩下些錢給家裡讓父母養活弟弟妹妹,我已經很滿足了。”
其他兩個丫鬟的境遇大多如此。
所以襄鈴此言一出。
都有些沉默。
氣氛也黯然了下來。
這時,青竹停下吃糕點的手,背脊端坐挺直,面無表情地看着前方,說:
“我小時候,偷吃一顆冰糖被父親暴打一通,扔出家門,寒冬臘月險些死在外面,是謝公子的人救了我,讓我習武報答。”
她唇齒間,還有甜香柔軟的點心殘存的口感。
聲音也是一如既往的冷硬漠不關心。
好像不過是在說一個無關緊要之人:“我習武的年紀已經很大,跟骨不夠柔軟,教習的師傅用鎖鍊将我的經脈拉開後綁在闆凳上,一綁就是一整夜,連續了半年,我終于能跟上其他人的進展。”
“你”
孟娆張了張嘴。
不知道說什麼。
“所以小姐,别再試探我了,”青竹對孟娆淡定地說道:“你是公子的未婚妻,我會保護好你,但我不會透露公子的任何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