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才出門重新置辦紙筆,”
孟娆做出茫然的樣子,擡頭看去:“不知道為何在兄長眼中,我出去就是丢人現眼,還會讓姐姐傷心?”
那自然是孟韻的臉已經丢光了!
前日孟韻發狂。
雖然沒有跑到人煙繁華的西街。
但光是在這條街鬧出來的動靜,就足以讓消息傳遍整個京中官員的圈子。
以前孟韻的婚姻大事有沒有徹底被毀,孟娆不知道。
她隻知道,這一次,孟韻才是真的玩完了。
官員的圈子消息靈通,但凡誰家出了個八卦,隔天就能被家裡的夫人小姐在圈子裡傳遍。
别看現在表面上沒有風言風語。
實際上,孟娆不用想也知道,整個京城都知道孟韻一身狗血,衣衫不整地當街狂奔了。
她隻當不知道,對孟軒庭茫然發問:“為何我不能出去?”
孟軒庭掌心握得更緊。
他深吸一口氣,語氣生硬:“你替韻兒參加一個宴會,郡主設宴,邀請各家小姐賞花,我已經聲稱韻兒身子不适,不可見風,你若是敢在宴會上有半點閃失,我拿你是問。”
宴會?
孟娆皺了皺眉。
對孟軒庭的自作主張有些不滿。
消息也很快傳到孟韻的院中,她擡起哭成桃核的眼,整個人已經消沉了好幾天,蒼白的臉色中透着萎靡和灰敗。
隻是聽到這個消息之後,孟韻忽然站起來,居然強打起精神:“不行,這次的宴會我不能逃避。”
“我若是逃避,衆人隻會将流言說得更加起勁,我得主動站出來。”
而且
她眼神一狠,滿是恨意,聲聲泣血:“這一次,我必要讓孟娆付出代價,好解我心頭之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