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總,抱歉,我雖是小人物,也容不得被這麼羞辱,我傷已經好了,多謝你這些天的關照。”
薄璟硯臉色一緊,追上去前,眼神如刀挖向顧時念。
“離婚需要雙方本人申請,想要撒謊,也得編一個有腦子的借口。”
之後的幾天,薄璟硯又不歸家。
但各種娛樂營銷号到處能看到薄璟硯的頭條。
【豪門闊少帶灰姑娘,去卡帕多奇亞坐熱氣球看日出】
【京圈少爺斥資千萬,為白月光打造了一座堆滿玫瑰的空中城堡】
顧時念看着這些消息,心中無任何波瀾的劃過。
兩天後,通過關系,她拿了離婚證後,就提着行李箱下樓。
出門前,沒想到薄璟硯回來了。
見她提着行李箱,他周身寒氣幾乎要凝結成霜:“你要去哪?”
顧時念懶得和他解釋什麼,直接遞把離婚證遞給他:“這是離婚證。”
“我隻帶走了我自己的東西,你的東西都在卧室。”
“薄璟硯,這場婚姻,我們好聚好散。”
薄璟硯看也未看,揚手将離婚證掃落在地。
他磨着牙說:“随便一個破本子也想騙我,我告訴你,你今天離家出走了,以後哭着求我讓你回來都不可能!”
顧時念看着他諷刺不屑的眼神,終是什麼都沒說。
拉起行李箱,走了。
燦爛的朝陽打在她身上,有一種即将解脫的輕快。
一個小時後,飛往瑞士的航班準時起飛。
飛機沖破綿密的雲層,徹底消失在鎏金天光裡。
……
薄璟硯又恢複了從前紙醉金迷的生活,呼吸都帶着擺脫缰繩的暢快。
顧時念走了更好,看着礙眼。
直到一周後,他喝醉了,也神奇的越來越不想去見蘇靜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