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,顧時念這些天緊繃的神經驟然放松,暈了過去。
薄璟硯看着這溫情動人的一幕,滿是諷刺,胸腔的劇痛讓他咳了幾聲。
他緩緩撐着身體起來,指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。
“哥,你比我預想中的來的要快。”
“都是男人,不如你猜猜這些天,我們做了什麼?”
“不對,”薄璟硯鳳眼溢着輕笑,“應該是猜猜,你不在的這三年,顧時念有多少次想爬上我的床,當我的……”
話未說完,又是一腳踹了過來。
薄璟硯踉跄了幾步,才穩住身體。
薄燼溫潤表象下的暴戾驟然崩裂:“你嘴巴放幹淨點!”
薄璟硯看着他懷裡的顧時念,咧嘴一笑:“真該讓她看看你現在的樣子,讓她看看她心中溫潤有禮的謙謙君子,現在是什麼樣子。”
“都流着薄家的血,長着相似的臉,薄燼你能比我到哪裡去?!”
“你還不知道吧,顧時念剛開始也不喜歡你,就是奔着玩弄你的。”
薄燼眸色驟然黑沉,他将顧時念交給了身後的人,攥住薄璟硯,猛的揮了一拳。
薄璟硯挨了一拳後,沒有猶豫,反打回去。
薄璟硯常年健身,即使在受傷的情況下,也沒有占下風。
兩人瞬間打成一團,拳拳到肉,招招緻命。
一同而來的人,有些是薄家的保镖,看着兩位少爺,誰也不敢擅自貿然插手。
直到薄家人趕來時,這場厮打才停下。
一周後。
受了重傷的薄璟硯從昏迷中醒來。
醫院的包廂内。
薄璟硯躺在病床上,醫生正在為他包紮傷口。
蘇起和徐明渡看着他,臉上都有些複雜。
尤其是蘇起,他打死也沒有想到,薄璟硯竟然把顧時念關了那麼多天。
此刻,他就算再傻也看出來了薄璟硯對顧時念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