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着,他徑直攬住前女友的腰肢,往主卧走。
他步伐放的很慢,等着顧時念叫他。
可直到他踏入主卧那一刻顧時念都沒有出聲。
關上門那一刻,他特意看了眼,顧時念看都沒看這邊一下,拿起包就沖了出去。
第二日。
薄璟硯故意拉着顧時念到主卧,讓她親手打掃戰場。
他昨晚安排了前女友與其他男人在這張床上颠鸾倒鳳。
看見滿地的狼藉和空氣中未散的暧昧,顧時念臉色白了一瞬。
“薄太太結婚時候,不是說隻要我開口,你什麼都肯做?”
薄璟硯抱臂倚着牆,玩味地看着她,像在欣賞一個寵物。
她深吸一口氣,指甲幾乎嵌進肉裡,卻揚起臉笑得溫順:“好。”
“真賤。”他輕飄飄吐出兩個字,笑意未達眼底分毫。
顧時念聽到了,恨不得上前抓花他的臉。
死種馬!
隻會發情的公狗!
……
牌局上煙霧缭繞,沒打幾句,就有人的小女友打了電話來查崗。
那人好哄歹哄了十分鐘,又拿着手機對着屋内拍了一圈後,才挂斷電話。
放下電話後,男人看着他,一臉的羨慕:“還是璟哥,結了婚都沒人管,聽說顧時念連你帶女人回家都不鬧?這是愛你,愛到沒自尊了吧?”
“是啊,璟哥,這麼舔的舔狗,是怎麼調教的。”
薄璟硯指腹摩挲着手裡的那張黑桃a,吸了一口雪茄,沒有說話。
衆人很有眼力見,都知道薄璟硯是被家裡人強壓着聯姻,娶了顧時念。
對顧時念厭惡至極。
所以很快便跳過了話題。
接下來,包廂裡不斷有人的手機響起,女友來查崗。
薄璟硯下意識地拿出了手機,點開了通話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