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都迫切想看對方身體變得不對勁時那驚慌失措的樣子,她們都等着看好戲,誰都沒有心思再開口說話。
時間如水一點點流淌,終于,一刻鐘工夫快到了。
姜太後側眸隐晦地看着沈元薇。
她有點奇怪。
沈元薇怎麼還這麼平靜安穩?
崔嬷嬷不是說那是烈性藥嗎,不是說一刻鐘就會發作嗎,沈元薇體内的藥為什麼還沒發作?
沈元薇側眸看向姜太後,微微一笑,“太後娘娘您在看什麼?”
姜太後紅唇微勾,“沒看什麼,哀家隻是覺得有點冷,想看看你有沒有不舒服。”
沈元薇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,笑着沖姜太後說,“挺好的啊娘娘,臣婦沒有一丁點兒不舒服。”
她含笑反問,“娘娘您呢?隻是有點冷嗎?就沒有其他不舒服了?”
姜太後正要說自己沒什麼其他問題。
忽然。
她感覺到心頭莫名湧起一陣燥意。
那種燥意,就像六月的天站在烈日底下,被烈日灼曬得心慌氣短一般,有一種無法言說的難受,從心口蔓延出來。
她臉色微變。
她伸手摸着自己的心口,感受着體内的熱意愈發洶湧,一發不可收拾,她忽然慌了。
她意識到了不對。
她猛地擡頭望着沈元薇,驚慌得手指顫抖,“你你是不是”
她忽然去看兩個杯子,然後又焦急看向沈元薇,“你是不是做了手腳?為什麼你一點事兒也沒有,為什麼哀家竟然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