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爺氣我居然花女人的錢,對着我就是一通打!”
霍志明都快氣死了,每次說話都還會扯着臉上的傷,都快把他疼死了。
霍志明長這麼大,都沒有像今天一樣這麼委屈過。
“什麼?”季華蘭一聽,驚聲尖叫。
“她怎麼敢!先前就從我們這拿走了四千元,現在居然還敢跟你要錢,她是掉到錢眼裡了嗎?”季華蘭氣死了。
他們家原本還有些積蓄,要不是因為商悠悠,他們會連錢都沒有嗎?
如果那四千還在,他們大可以租個稍微大一些的房子,一家子也不至于擠在那麼一個小小的地方。
兩個兒子還因此吵了一架,大兒子被氣得跑出去。
“還不是怪您?她讓還東西,您為什麼要把東西摔了!”霍志明覺得都是季華蘭的錯,生氣是沒錯,可氣也不該把氣撒在物件上。
光一塊破硯台居然那麼貴,這就讓他們不得不把錢賠給商悠悠。
“這怎麼能怪我?還不是商悠悠那個賤|女人嗎?送出去的東西哪兒有要回去的道理,如果不是她這麼可惡,咱們也不至于變成現在這樣!”季華蘭并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。
一塊普通的硯台,砸了又怎麼了?
也就是他們太過計較這些得失,否則大家都那麼熟了,哪裡用得着賠錢?
“你如果從一開始就哄着她,說什麼換個結婚對象,她能換嗎?”
“你如果不逃婚,直接把婚結了,有這麼多事?現在倒是全怪我頭上了,你跟李新月搞在一起的時候,怎麼沒想到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