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行野挑了挑眉，還真是頗為意外，自己這個好兄弟這個時候還真是夠溫柔的啊。
而後擡首看到甘素素的時候，見她也是灰頭土臉的站在那兒，陸行野從懷裡拿出手帕遞給了過去，“甘同志，你要不要先把臉上的灰擦一下。”
甘素素微微愣了一下，伸手摸了一把，“這裡嗎？”
陸行野，“”
她是不知道自己的手裡全是灰嗎？這一摸比剛剛更多了。
陸行野有些想笑，也覺得這小姑娘怪有趣的。
“你要不先去洗個手，你的手上的灰比你臉上更多。”
甘素素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，想到剛剛她還用手擦臉，這會兒轟得一下，一張臉都跟着火熱熱的。
真是丢死人了！
她趕緊跑去洗了手，就着那冷水趕緊往臉上撲。
“甘同志，你”陸行野也愣了一下，這小姑娘還真夠虎的，這麼冷的天，就用冷水洗臉。
“陸營長，我的臉上還有灰嗎？”
因為沒有鏡子，甘素素也不确定她的臉上還有沒有，隻能看向一邊的陸行野。
“這裡還有一點兒。”他指了指自己鼻子的位置。
甘素素就彎腰去洗臉，一張白嫩的小臉因為冷水凍得有些紅紅的。
“還有嗎？”
陸行野見狀，上前了兩步，“我幫你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