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應過來後,趕緊伸出手跟白逸民握手,人也肉眼可見的緊張了起來,主要也不是很明白,為什麼白逸民會找到自己這裡來。
“白主編,不知道您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?”符文飛很确定自己也沒有給他們出版社寄過什麼稿子啊。
所以,對于他會突然找來,符文飛是真想不明白,到底是有什麼事情?
“符同志你别緊張,我過來找你其實是想跟你要一下商老師給部隊的牆報的照片,我想帶回京市讓報社出一期。”白逸民趕緊解釋。
特别是看到他那緊張的樣子,免得一會兒把人給吓着了。
“原原來是這樣啊!”符文飛原本懸着的一顆心,在聽到白逸民的話後,這才跟着松了口氣。
主要是白逸民突然找來,确實把他吓了一跳,也沒有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,這才會像現在一樣這麼緊張。
白逸民笑看着符文飛,說道,“符同志,照片的版權費你不用擔心,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。”
白逸民自己就是做出版這一塊的,對于版權的意識自然也是更強一些。
符文飛愣了一下,而後趕緊擺了擺手,說道:“白主編我沒有這個意思,我隻是有些意外,同時也很高興,您在這兒等一下,我馬上去拿。”
言罷,符文飛趕緊轉身回了屋,去幫着把照片拿了出來。
符文飛那天拍了不少的照片,當天人太多,他一直等到散場之後才拍的照片,隻是當時太陽已經下山了,符文飛便在文宣部的宿舍住了一個晚上,第二天早上太陽升起的時候,趕緊就把照片拍了。
所以他當時拍了好幾個效果,而相機是他自己的,他隻要把要放到報紙上的那張交給報社以外,其餘的照片都在他的手裡。
因為太喜歡商悠悠的作品,所以符文飛就把那天拍的全都洗出來。
白逸民看到他拿了那麼多過來的時候,也是大吃了一驚,更沒有想到他居然拍了那麼多。
之前在報紙上看到的時候就已經夠震撼了,但說到底印刷到報紙上之後,因為紙張材質的關系,多少還是差了一點兒意思。
因此再震驚也不如現在看到的震驚。
“這真的是畫上去的嗎!”白逸民說道。
符文飛看到他這個表情的時候,也忍不住笑,“是的,當時我們看到的時候,也都在那兒想,這真的是人能夠畫得出來的嗎?真的太好看了!”
白逸民摸着照片上的畫,說道,“沒能現場看到,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符文飛愣了一下,不過也知道那是部隊,白逸民要是想進去看,得經過多道的審核。
自然也就沒有再多說。
白逸民看了許久,最後挑出了其中兩張,說道:“這兩張可以嗎?”
“您全拿去吧,我膠卷裡面還有,可以再洗的。”符文飛說道,宣傳商悠悠是好事,隻要我有的照片,您需要多少都可以拿,膠卷還能再洗。
白逸民愣了一下,想了想之後,說道:“這裡一共有30張照片,就按照市場洗一張5毛的價格給你,一共是15元,另外還有版權的費用,我們出版社一般都是上稿的張數給錢,我們上稿要用到兩張,那麼一張就是10元錢,我今天就把錢先給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