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勞煩你費這個心幹什麼?”
饒雪聞言如坐針氈,尴尬笑笑,“那我去看看。”
“你是大夫?”江采女又問。
“不是。”饒雪尴尬的放下屁股,餘下飯菜什麼味,她都吃不出來。
宋時寡言,王露梅就活潑大方,擔起席上的交際,她嫁進晏家,是對着畫像拜堂,過後晏賦帶她去嘉蘭關才是第一次見公婆面,當時第一次出遠門,隻覺得辛苦,現在回頭看,已經是人生難得的趣味。
再說嘉蘭關每年送回家的東西可不少,王露梅對錢多事少的婆婆很是敬愛。
江采女過問兩個小孫女的功課,随意提問兩個問題,回答的好,江采女立即就要王露梅明日約首飾坊綢緞莊的人到家來,“我給孫女們好好置辦置辦。”
“母親給的已經夠了。”宋時勸止。
“小姑娘頭面不嫌多。”江采女笑道。
女席上早就吃的差不多,男席那邊還喝的熱火朝天,丁妙雙擔憂地看着夫君,宋時讓晏識文帶着弟弟們先離席,“由着你父親叔叔們陪着祖父喝。”
你湊什麼熱鬧。
晏識文已經喝到面色潮紅,他在能幫爹喝一點,不然爹這麼喝下去,明早上夠嗆能起來去上朝。
“别喝了,後面還有好幾場喝呢。”江采女做主散席,各家領着男人回去。
晏子歸也要跟着人走的時候,晏安邦問她,“你去哪?”
“我回我自己院子裡。”晏子歸嘟嘴,“祖父今日喝這麼多酒,祖母要照料你,都沒有時間和同我說話。”
“你住哪個院子?”晏安邦又問。
晏子歸還是沒記住自己的院子名,直接說西跨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