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郎當時就想去看看二姑娘,青芽不讓,說現在這個節骨眼,三郎去了,反而不好。”
“她說些似是而非的話就要走,三郎自然不肯,要拉着她問個明白,青芽就說二姑娘看着家裡這麼上心隆重的準備大姑娘的及笄禮,她生辰在兩個月後,擔心家裡到時候不給她辦及笄禮,有心想和大姑娘一起辦及笄禮,省卻家中的麻煩,又怕大姑娘不讓。”
“三郎還未說什麼,青芽就再三求三郎,不要去找大娘子和大姑娘問,二姑娘隻是侄女,不願意讓大娘子為難,說二姑娘就是不辦及笄禮也沒什麼的,她自然比不得大姑娘。”
婢女聲音清脆,簡單明了把今日發生的事都說了,該怎麼判斷就是主家的事。
“看來都是這該死的丫頭在後面亂嚼舌根。”莫歡氣道,“真是不知所謂,什麼時候姑娘的事也輪到她來做主安排了。”
晏賦不客氣的嗤笑出聲。
下人哪有膽子做主家的主,婢女會說的話,都是主子授意的,現在一句話就分割了?
江采女看晏貞英,“你想和子歸一起辦及笄禮嗎?”
晏貞英依舊是一味的哭。
“大姑娘的好日子,她怎麼會不懂事非要在那天搶大姑娘的風頭呢。”莫歡笑着解釋,“許是婢女看見場面大,心生妄念,慫恿着想出這樣的鬼主意。”
“她自己肯定沒有這樣的想法。”
“這點大娘子最清楚了。”莫歡拉宋時來作證,“貞英生母去世以後,就是大娘子帶她帶的多,可以說是言傳身教,大娘子你說說,貞英不是這樣的人。”
宋時眼眶微紅,從來到現在都是一副神遊太虛的表情,晏子歸說的話深深地打擊了她,她現在還沒緩過神。
“别哭了。”晏安邦不滿的皺眉,“發生這種事,把你叫來問問,又沒罵你又沒打你,隻會哭。”
“以後嫁出去遇到事也隻會哭嗎?”
“連句話都說不明白,到時候誰來救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