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既然看上武平侯府的世子,那就沒辦法了,世子怎麼能别府居住。
周似歡不在意郡主的名頭,“皇父給我的,遠比一個郡主得到的更多,我心裡都明白。我願意去當武平侯府的兒媳婦。”
在宮宴上,周元載更也不會讓她的話落空,“蓬萊此話正合朕意,你們誰願意來?”
又有兩家武将家的兒子出列,和趙康毅對打,然後惜敗。
這樣的流程在這兩年來已經形成慣例,無人會驚喜意外。
周元載笑着誇贊趙康毅有乃父之風,其餘人也有獎賞。
周似歡聳肩,“沒意思,京城的将軍軟綿綿的,邊關的将軍曆經風霜,應該不一樣。”
今日席上,稱得上邊關将軍的隻有晏安邦一個。
他反應也快,“既然縣主想看,老臣也可以為陛下獻藝。”
“老将軍安坐。”周元載笑道,“小孩子玩笑話,不要往心裡去。”
“在座應該沒有能打敗晏老将軍的。”周似歡笑着挑事。
晏子歸心裡怒火翻騰,幾乎壓制不住望向周似歡的白眼,她沖她來就是,為難她祖父做什麼。
“縣主這話說的有失偏頗。”席上有一将軍說,“京中武将常有比試,而邊關。”
那人停住仿佛在思考措辭,嘉蘭關久未有大型戰役,每日隻是騎馬巡邏能有什麼長進。
“要說武将要分高下,下場比試自然見分曉,偏偏晏老将軍這個年紀,咱們也不能真的下場比試,這是勝之不武。可惜晏将軍的子嗣棄武從文,就是想靠子孫比試一下都不成。”
“京城的武将常有比試,可是結果卻不太有變化。”周似歡聳肩,不過是樣子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