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讓大姐姐教你,就直接去問大姐姐,旁人說的話不能代表她。”晏識文倒是有點羨慕晏識德了,其實那天後,他也想過要不要棄文從武,但是他不敢。
學武也不是一件容易事。
何況他學武要做什麼呢,隻是那天被刺激,想要學點武藝,在家裡人出事後可以站出來,他也想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痛快。
可是朝廷自有律法在,大部分遇到的事都輪不到自己動手。
讀書是一直都在讀的,學武,能學出來嗎?
他還在想,三弟已經直接去問了,這份坦率就比他強的多。
“她沒答應我,但是也沒有拒絕我,我明天再去問。”晏識德下定決心,“除非她說讓我死了這條心,她不會教我的,我就不去煩她。”
他沒有認為晏安邦是大家的祖父,他的槍法理應由家裡的男丁來繼承,現在祖父已經去世,晏家槍就是晏子歸的晏,她有權利教誰不教誰。
他抱着再次受挫的心去找晏子歸。
晏子歸隻告訴他,如果他能每天堅持紮馬步一個時辰,到一個月後,她就會教他。
晏識德眼睛都亮了,“真的?”
“學武并不是一件易事,如果你吃不住苦,半途而廢,我是不會讓你學晏家槍,也不會讓你頂着晏家槍的名頭行事。”
“我一定能堅持。”晏識德拍胸脯保證。
紮馬步看着簡單,真要蹲下,那是誰蹲誰知道。
晏識德起初隻能蹲一刻鐘,就要踉跄着往前倒。
一個時辰要分成很多個一刻鐘才能堅持下來,一天下來,腿都不是自己的腿,走路讓人攙扶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