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心裡暗罵,真是笨的可以。
現在就趕他走,明兒怎麼和母親交待,還有喜帕,現在都沒交上去。
他手握成拳,放在唇邊咳嗽了一聲:“對了,喜帕怎麼辦?”
沈清揚這才想起,國公夫人還等着她的喜帕。
“對了,還請世子等一等。”
她将白色的喜帕拿出來,還拿出一把剪刀。
可是,剪刀對着食指,手抖了半天也沒割下去。
最後,才可憐巴巴地擡起眸子,小聲哀求:“世子,妾怕疼。”
甯澤翰無奈地搖了搖頭,伸出食指,“割我的吧。”
“今後,在我面前,不用這般逞強。”
沈清揚躊躇地眨了眨眼,“世子不怕疼嗎?”
甯澤翰神氣一笑,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鄙夷:“區區幾滴血,男子漢,怕什麼?”
沈清揚一點也不客氣,拿着剪刀割了上去。
狗男人,受死吧!
鮮紅噴濺而出,落在白色的元帕上,好似雪地裡綻放的梅花。
甯澤翰的手上被割了好長一條口子,鮮血直流。
這個該死的女人,怎麼這麼虎?!
甯澤翰眉心皺起來,剛要發火,就對上了一雙美眸。
“世子,你好厲害啊!”
眼神裡的傾慕與崇拜之情快要滿溢,仿佛在黑夜裡尋見了最璀璨的星辰。
“妾。
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被人崇拜。
當你不知道該怎麼和一個男人相處的時候,吹捧他,肯定不會有錯。
“哎呀,血越流越多了。”
沈清揚被吓壞了,一時間找不到東西止血,抓住對方的手指就含了上去。
甯澤翰身體一顫,耳後紅了一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