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澤翰說完就後悔了,靈竹都還沒進府,自己就納上妾,給靈竹的保證可怎麼辦?
轉念一想,他隻是納個妾當擺設,他那般讨厭烏芳,躲都躲不及,絕對不會碰她,納到後宅當個擺設,也能給靈竹當擋箭牌,免得母親說他專寵靈竹。
靈竹那般善解人意,肯定能理解的。
想到這裡,甯澤翰一下就通透了。
這還真是一個一箭三雕的好主意。
也隻有他,才這般心思巧妙,能想到如此妙計。
“世子,今兒還是歇在這裡?”沈清揚笑道:“妾讓人準備熱水。”
甯澤翰這才想起正事:“我來和你商量靈竹進府之事。”
他三言兩語,将靈竹過幾天進府當平妻的事說了,說完,他定定地瞧着沈清揚。
沈清揚的臉色沒有半分變化,隻是恭順地點了點頭,臉上帶着恰到好處的微笑:“那靈竹姑娘進府的事,妾明日一并告訴夫人,世子看看,給靈竹姑娘安排哪一個院子?荷香苑和潇湘苑位置都不錯。或者妾身搬走,将這漱玉苑騰給靈竹姑娘。”
“不用那麼麻煩,靈竹的事我自己告訴母親,院子等她自己來選。”
納妾的事怎麼能和靈竹姑娘進府的事一起安排?為了顯得鄭重,還是由他親自和母親商議的好。
兩人說好之後,甯澤翰當晚還是留宿在漱玉苑。
雖然下午才和靈竹完成了人生初體驗,可是,面對身旁的美人,他再一次不争氣地想入非非起來。
沈清揚側躺着,背對着他,露出一抹雪白、脆弱的脖頸。
大紅鴛鴦喜被蓋在身上,襯得那一抹白,宛如一彎新月。
許是嫌熱,一雙纖小玉足露出來,好似一柄銀鈎,勾着人的眼睛直往上瞧。
甯澤翰原本以為,靈竹皮膚的觸感已經是上佳,可是,僅僅通過目測,就能預判,沈清揚皮膚的觸感應該更好
心中生出無限幻想。
又失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