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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晚上連叫了幾次水,甯澤翰餍足地睡去,管靈竹心裡不安,輾轉反側。
第二日一早,甯澤翰繼續帶着大家參加冰嬉大賽。沈清揚借口身體不适,沒有出席。
比賽開始之後,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冰上的選手吸引,有個面生的小丫鬟偷偷跑過來,遞給管靈竹一張紙條。
管靈竹看了紙條之後,借口如廁,跟着小丫鬟走了。
樹林裡,早已等候了一個男人,
男人身上一襲月白長袍,在冷風中衣袂翩飛,遠遠看去,透着一股濃濃的書生氣,斯文又文雅。
走近才發現對方五官文秀,臉色蒼白,透着幾分病弱的美感。
“靈竹姑娘,昨日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,不知道你要怎麼報答我?”男人是衛國舅乃太後胞弟衛溫書,今年剛及冠便已在軍中擔任要職。
衛國舅眼底透着溫和的笑,聲音柔和,眼底卻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貪婪與邪念。
管靈竹不敢掉以輕心,說出早已想好的托詞:“衛都督,靈竹已經是甯世子的人了,靈竹已經髒了,怕污了都督。”
衛國舅發出一聲陰柔的笑,在斑駁的日光中,五官顯得有些邪氣:“我不介意,人·妻我更喜歡。”
管靈竹怕對方越說越吓人,忙道:“靈竹向您介紹一個人,您見了,保管會喜歡。”
衛國舅有些不悅:“誰啊?”
“沈清揚,甯世子的夫人,既是人妻,又幹淨,世子至今未和她圓房。”
衛國舅低頭看了看手指上翠綠的戒指:“要是本都督不喜歡怎麼辦?”
管靈竹:“都督要是不喜歡,靈竹任憑都督處置。”
衛國舅再次笑起來:“這可是你說的。”
“什麼時候把人帶到我面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