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這般厲害,怎麼不給世子用上,讓世子隻守着她一人?!
晨曦站在門口,作勢就要推門:“那奴婢進來為少夫人穿衣。”
她的手剛放到門上,又聽見沈清揚的聲音。
“别、别進來”
“出去,把門關上,沒吩咐不準過來。”
晨曦深吸一口氣,忿忿地離開了。
上藥繼續。
淨室内,藥香漸濃。
施暴者給被害者塗藥,聽起來很是正常的一件事,但,兩人藏着掖着,不敢正大光明,隻敢在這昏暗的淨室内,悄悄地進行。
“除了塗藥,本王特意來告知與你。”
“本王體内蠱毒并未完全清除,但本王定力如山,完全可以支撐。”
“本王已經派人去南方延請巫醫,從今日起,再不會和你有所牽扯。”
沈清揚微微點頭,表示知曉。
尤其是定力如山這個說辭,她的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。
但對方是攝政王,他說如山,就是山,絕不是什麼豆腐渣小土坡。
楚禦凜帶來的是禦藥,塗上之後,不過三日,身上的紅痕便會消散。
沒一會兒,身上每一處紅痕都得到了攝政王殿下的悉心照料。
按理說,塗完藥,攝政王應該離開了。
可是,他卻站着未動。
臉上克制的表情與滾燙的藥膏互相壓制,最後混合成一種比赤o情·欲更加誘人的存在。
越是壓抑,最後的反噬越是翻江倒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