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林有些坡度,拔步床一坐上去,搖晃得厲害。
沈清揚坐在床邊,眉心微微擰着:“殿下,晃得厲害。”
楚禦凜翻身下馬,邁着四方步走過來,伸手推了推,果然晃得厲害。
搖得兇了,說不定還會往下滑動。
就怕搖着搖着,滑了出去。
“本王自有辦法。”楚禦凜面無表情地伸出雙手扶着床。
拔步床一看就很重,硬是被他擡起來,換了塊稍微平躺的地勢。
沈清揚坐在床上,默默地看着他折騰,時不時露出一抹嬌羞與欣賞。
整個大夏都沒有人能看到高貴驕矜的攝政王殿下,竟然有這麼“賢惠”的一面。
此時此刻,楚禦凜好似一隻在松林裡求偶的雄鳥,先是熱烈舞蹈,吸引雌鳥的注意力之後,又認真地布置巢穴。
他的表情專注,生怕稍微一走神,雌鳥就飛走了。
拔步床很重,勞作一會兒,楚禦凜前額布滿了細密的微汗。
他剛一鑽進上床,便帶來一陣熱風。
禁欲無波的眼神深處,藏着一絲迫不及待。
剛欺身将人壓住,便見美人一臉花容失色。
“怎麼了?不是按照你的要求,将床搬來了?”
拔步床很大,四周飄着帳幔,相當于一個小型的房間了。不管事私密性還是實用性,都堪稱一絕。
沈清揚神色一變,貝齒打着顫:“殿下,我,我好像葵水來了。”
楚禦凜臉色一沉,唇角抿着,表情有些攝人。
沈清揚都快急哭了:“殿下,這我也不知道,應該是剛來的。”
這屬于不可抗力,可怪不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