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出手,想要抓住點什麼,結果卻抓了個空,最後隻能抓住他那玄色蟒袍,攢在手心揉成一團亂麻。
冷面逼王深吸了一口氣。
“把他打發了。”楚禦凜那冷色的眸子在黑暗裡泛着光,好似一隻被打斷進食的野獸,渾身上下都充斥着不滿。
“積攢了五日。”
沈清揚知道,五日,可把某人憋壞了。
“啊?怎麼打發?”她常年困于深閨,從未遇到過這般複雜的情況,一雙美眸裡,盛滿了純真與慌亂。
楚禦凜垂着眼,脖頸處泛起一抹紅,終于有些不耐煩起來。
“随便編個理由。”簡單一句催促,帶了些惱,帶了些急,那個冷靜克己的攝政王,好像有些亂了方寸。
“我,我不會說謊”明明一句話就能将人打發,沈清揚偏不,她就要故意使壞,故意逼他,讓他直面内心最真實的欲·望。
“本王說一句,你說一句。”
沈清揚被抱到窗邊,她伸出手,顫顫巍巍撩起簾子。
不敢撩起太多,隻敢露出一條微小的縫隙,堪堪能看到外面。
外面的光争先恐後地湧了進來,隻有一點微光,外面的人看不清裡面的場景,裡面的人卻能将裡外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沈清揚此時的樣子好似三月櫻粉,嬌弱地惹人愛憐。
甯澤翰見馬車停下,心裡一喜,轉到窗邊,仰起頭來:“清揚,我特意來接你回府的。”
楚禦凜靠過去,薄唇輕啟,語言混着熾熱的吐息吹入耳廓,席卷着脆弱皮膚上的一根根細小的絨毛,撩動着一根根敏·感的神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