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耍賴,也不揭穿,陪着他演戲。
反正他除了眼神惡心一點,什麼都做不了。
甯澤翰躺在滿是香氣的拔步床上,心緒翻飛。
這女人,嘴上說着不要,心裡止不定想得流水兒。隻要多睡兩回,讓她見識了他的英姿,還有蕭洛那個狗逼什麼事?!
這個時候,他也隻是認為,沈清揚隻是暫時被蕭洛蒙騙,多睡幾次,沈清揚的心思就會轉移到他身上。
可是,他内心驚濤駭浪、波濤洶湧,身子卻好似死透了似的,半天沒反應。
他有些不解。
剛剛在靈竹院子裡,明明勢如破竹、所向披靡的啊。
甯澤翰冷着臉從漱玉苑沖出來,徑直去了烏姨娘那裡。烏姨娘正在解手,看着忽然沖進恭房裡的世子,吓了一大跳。
甯澤翰捏着鼻子将人從恭房裡拉出來,就要往床上去。
“世子,世子,你慢一點。”烏姨娘屁股都還沒來得及擦,就被拖了起來。
在烏姨娘這邊,他無所顧忌,直接就脫了褲子。
但也隻是脫褲子,除了弄得烏姨娘滿臉口水,什麼都做不了。
在烏姨娘這邊也不行。
甯澤翰又重新回到管靈竹那裡,在管靈竹面前,又行了。
甯澤翰這下再笨,也琢磨出不對勁來。
為什麼在别的女人面前不行,就隻有在管靈竹面前可以?
他之前口口聲聲将靈竹奉為真愛,但現在,靈竹都不是他的真愛了啊?
甯澤翰百思不得其解,再次找到林氏和甯國公。
林氏從小在王府長大,深谙後宅陰私,立刻覺察出不對:“我聽說有種巫蠱之術,男子中蠱之後,隻會對一人鐘情,要是和其他女子在一起,則會暴斃。”
這種情況,除了巫蠱之術,再也找不出其他原因。之前南安王府後宅也出現過這種醜聞,隻不過當時及時發現,沒有釀成慘劇。
甯澤翰聽說暴斃二字,吓得臉色一白,雙腿一軟,差點跪在地上:“娘,兒子是不行,想和其他女子也不行,這種應該不會暴斃吧”
“管靈竹那個賤人,竟敢對我下蠱,我要殺了她!”
甯國公聽後大喜,兒子不行,那兒媳那邊
甯國公趕緊将人攔住:“這件事先别聲張,管靈竹那邊也别走漏風聲,先找個巫醫瞧瞧,巫蠱之術尤其狠毒,就怕管靈竹狗急跳牆,對澤翰不利。”
林氏也拉着人:“先别輕舉妄動,巫蠱之術,不可小觑。先讓巫醫來瞧過之後再收拾她。”
甯國公捋了捋胡須:“兒媳那邊,還是要趁早打算,就算不會暴斃,你要是一輩子都不能恢複,國公府豈不是絕後了?”
甯澤翰也顧不上吃醋,連連點頭:“父親,兒子都聽你的。”
林氏沉着眼,恭敬道:“這兩天馬上就安排。”
這邊正在商量,沈清揚同步就得到了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