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一會兒,兩人便下滿了大半個棋盤。
沈清揚一個不小心,竟然讓對方連成了四顆。
棋場如戰場,五子棋也不例外。
眼看楚禦凜首戰告捷,沈清揚嘤咛一聲,佯裝沒坐穩,長臂一伸,将棋盤上的棋子掀了。
“皇叔,我,我不是故意的”
楚禦凜眉峰一揚,“無妨。”
他算是看出來了,她看似柔弱,實際上小心思多的很。
剛剛那一下,明明就是故意的。他都沒用力。
楚禦凜伸手一抹,将棋子全部揮下棋盤:“再來。”
重開一局,依然是沈清揚白皙的手指執着黑子,楚禦凜古銅色的皮膚執白子。
一黑一白在棋盤上追逐。
漸漸地,黑白糾纏在一起,不分彼此。
沒一會兒,楚禦凜又要赢了。
沈清揚再次揚起手。
不過這一次,楚禦凜沒讓她得逞,他将人壓在書案上,左手單手束縛着對方的雙手,右手撚起一顆白子,輕輕落下。
“本王赢了。”
傲嬌小狗,好勝心還強。
甯澤翰回家之後,将沈清揚要把嫁妝搬回公主府的事說,毫無疑問,又招來甯國公一頓罵。
“沒用的狗東西,讓你請個人都請不回來?!老子生你有何用?!”
甯澤翰:“父親息怒,父親身上還有傷,不可動怒,動怒小心傷口崩裂。”
不提傷口還好,一提甯國公真的有種裂開的感覺。
他深吸一口氣:“滾!”
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甯澤翰轉身就滾。
“慢着!”甯國公又将人叫住:“嫁妝先别讓她帶走,拖着,找個理由把人騙回來!”
甯國公受傷之後,越發疑神疑鬼,他現在懷疑,他受傷的事,沈清揚也在其中做了手腳。
把人留下來,才好調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