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澤翰将管靈竹的手指一根根掰開,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:“靈竹,這次你真的做的太過分了,我也救不了你!”
管靈竹垂死掙紮:“不關我的事啊,我隻是引薦讓沈清揚認識,甯瑩瑩怎麼和吳炳秀勾搭上的,我一概不知,為什麼怪到我身上來?!”
“世子,念着我們往日情分,你救救我,被趕出府,我隻有一個死字!世子”
甯澤翰朝着身後的婆子使了個眼色,立刻有人上來,把管靈竹從甯澤翰身上扒下來,然後,甯澤翰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管靈竹坐在地上,淚流不止。
忽然,頭上出現一團陰影。
她擡起頭來,看到沈清揚正居高臨下地看着她,嘴邊還噙着一抹嘲諷。
管靈竹忽然大叫起來:“是你,是你害的瑩瑩,一定是你!”
“世子,害瑩瑩的人是沈清揚這個賤人!”
甯澤翰早已走遠,聽不見她的呼喊。
沈清揚湊過去,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:“是我又怎麼樣,有人信你?”
“别忘了,你把吳炳秀叫過來,也是想害我,說起來,我也是受害者呢!”
她笑起來,好似三月嬌花,殊不知,那嬌嫩的花瓣下,長滿了細細密密的刺。
“沈清揚,你不得好死!”
“現在的你,才是不得好死。”
一個被國公府趕出去的女子,家裡肯定是回不去了。就算是農家,也是看重名聲的。
更别說管靈竹的大哥一直想從甯澤翰身上撈好處,這好處沒撈到,還多了個吃閑飯的。
偌大一個上京,已經沒有了管靈竹的容身之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