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非表面呈現的那般不谙世事的柔弱,相反,她很有心計。
更别說,她還這麼了解他。
尤其是那雙嬌小的腳,柔弱,卻有力。
“一點也不失望,反而像是找到寶藏一般驚喜。”
沈清揚吟吟淺笑:“是嗎?見我折磨甯國公府,舅舅是不是眼紅了?”
“舅舅心裡求着盼着我來折磨你吧。”
衛溫書呼吸一窒,靠近兩分:“我很期待。”
表情看起來正經,眼神卻好似在說:快來踩我、扇我、蹂躏我!
沈清揚甩了下手中手帕,轉過頭:“我偏不。”
說實話,對于衛溫書,沈清揚有些頭痛。
對其他人的複仇很好辦,簡單粗暴地打壓即可。
但衛溫書不同,傷害他,他反而會高興,踩在他臉上,他還會高·潮。
遇到這種變态,真的很難辦。
“都說了我和舅舅不是一類人,舅舅就别在我身上費心思了。”沈清揚站起身,換了根椅子遠離。
“舅舅别用那種變态的眼神看我。”她嬌滴滴的嫌棄:“我怕。”
衛溫書一點也不急,修長的手指在桌面敲擊:“你現在不願意,并不代表一直都不願意,舅舅有的是信心、耐心和手段。”
偏偏溫潤君子,就連放狠話,也是這般溫文爾雅。
衛溫書臉上挂着得體的笑容,病恹恹的樣子,讓人沒有戒心,讓人想親近。
隻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,他的心底藏着多麼龌龊的想法。
沈清揚佯裝訝異:“難道說舅舅要毀了甯國公一家?這豈不是正合了我的意。”
衛溫書:“如果毀了甯國公府,能讓你心甘情願,我馬上就能如了你的意。”
兩人公然在甯國公府放話要毀了甯國公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