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銜青也道:“舅舅,就在這裡吧,我也想學學棋藝。”
甯澤翰将人請到花廳,花廳安靜,風景也不錯,适合對弈。
走在路上,顧銜青忽然問道:“剛剛我來的事,看到門口有個女子在哭,聽說是甯世子的妾室,要趕走,是怎麼回事?”
這是甯澤翰後院的事,不該問,但顧銜青仗着年輕,心直口快,大剌剌問出來也不覺得奇怪。
甯澤翰回道:“小妾犯了錯,母親将她攆了出去。”
顧銜青眉心皺了皺:“跟過你的女子,怎麼這麼無情,也該好好安置才是。甯世子身份貴重,難道你眼睜睜看着,你的妾室被别的男子踐踏?”
他事先打聽過,那個女子叫做管靈竹,當初甯澤翰就是為了她寵妾滅妻。
管靈竹被趕出去,就怕甯澤翰想和沈清揚好了。
隻盼着甯澤翰将人接回來,别惦記着清揚。
他完全沒有注意,說這話的時候,沈清揚臉色微微變了變。
衛溫書笑了。
他完全不擔心顧銜青這個情敵。
這麼沒腦子,清揚看得上才怪。
清揚能把管靈竹趕走,想必對于甯澤翰的親近,早有對策。
甯澤翰:“顧小侯爺說的對,仔細想來,這事有些不妥,我馬上派人去将人安置好。”
甯澤翰話音剛落,衛溫書開口道:“銜青,這是甯世子的家事,你有什麼資格置喙?”
“本都督認為,禍家之人,就該趁早解決,遠遠打發了的好。留下來,恐生事端。”
衛溫書說完,笑盈盈看着甯澤翰。
顧銜青也看了過來。
顧銜青讓他把人留下,衛溫書又讓他把人趕走。
甯澤翰懵了,不知道該聽誰的。
沈清揚在一旁樂呵呵看着他們把甯澤翰當猴一樣溜。